第25章 那位少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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裏梅抵達後, 五條空便提出要離開，他不準備再繼續留在浦原商店。
“欸？這就要走了嗎？”浦原喜助露出些不舍，搖晃著手中的扇子, 再次挽留道：“不打算再多留幾天？我可以給你打個折扣。”
他不單只售賣義骸, 偶爾還會給特殊客人提供客房服務，包括三餐等等，賺取額外的收入。
畢竟，他是位無利不往的商人。
不過，浦原喜助得承認, 他很喜歡和五條空做交易。
主要是這位少年太過於聰慧，雖然身體孱弱, 然而待人待事進退有度, 付錢還很爽快。
至少到目前為止，浦原喜助和他合作得很愉快，就算這位少年開口要求他制作出幾具義骸。在對方極有誠意的表示下, 浦原喜助並沒有對此感到反感。
和聰明人談話，事半功倍。
五條空聞言, 側頭看向這位忙碌了好幾天、而顯得有幾分邋遢的中年男人，嘴角微露出一抹笑：“請放心, 我過後還會繼續前來打擾浦原先生——”
在浦原商店，終究沒有在自己地盤來得舒服。
浦原喜助點點頭，沒有再挽留五條空。
“隨時歡迎你來光顧~”浦原喜助笑瞇瞇，道“下次給你打個八折。”
對於商人而言, 只要五條空不是準備毀滅世界、做出違反人類規則的事，浦原喜助都很樂意去接待這麽一位客人。
畢竟，他窮啊！
浦原商店還得倚靠他才能勉強維持下去。
在向浦原浦原、店員等人道別後，裏梅推動著輪椅走出商店大門, 守候在門外的黑衣人立刻舉傘走上前，替坐在輪椅上的五條空遮擋住陽光。
看到這一幕，浦原喜助擡手按住漁夫帽，陰影遮住半張臉，使得他的神色看不真切。
清風吹過，衣擺隨風搖擺。
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——這位少年對於陽光的渴望。
可惜，這副義骸讓對方的期待落空了。
“店長——？”站在浦原喜助身後的壯漢握菱鐵齋推了推墨鏡，疑惑地喊了句，“你沒事吧？”
“我沒事。”浦原喜助斂起眼底晦暗的神色，轉身走進店裏，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來，叮囑道：“我要閉關幾天，別讓人來打擾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握菱鐵齋應聲。
空座町，住宅區
裏梅早已在這裏布置好一棟雙層樓別墅，家具裝修全都按照著五條空喜歡的風格設計。
雖然是不同城市，但這棟別墅和位於東京的那間沒有太大差別。
此時，伏黑甚爾早已先他們一步等候在別墅裏。
畢竟，他現在還是個保鏢。
裏梅推動著輪椅從伏黑甚爾身前經過，五條空倏地擡頭看向他。
裏梅見狀，停下輪椅。
伏黑甚爾挑眉，迎上五條空的目光。
“伏黑，你是不是忘了一樣東西——？”五條空含笑問道，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，伏黑甚爾應該還有個孩子。
他仔細想了想，那個孩子叫做——伏黑惠。
這一年來，他最長居住的地方便是醫院VIP監護房，鮮少回過住宅區，除了當年見過一次面後，五條空便不曾再見過對方，差點忘了還有個小孩子的存在。
伏黑甚爾滿頭霧水、撫摸下巴：“沒吧……”
他仔細想了想，很確定自己沒有遺忘任何事。這位少爺出手大方、包吃包住、每周還有一天休假，私人時間絕對不幹擾，所以伏黑甚爾工作得挺用心。
裏梅面無表情提醒：“伏黑惠。”
伏黑甚爾表情瞬間僵硬：“…………”
他……是真的忘掉了自己還有個兒子的事。
“我讓他留在了東京。”裏梅重新推動起輪椅，越過伏黑甚爾走進客廳，攙扶著五條空在沙發上坐下，繼續道：“他想和津美紀在一起。”
“津美紀？唔……是伏黑的繼女對嗎？”五條空仰靠在沙發上，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後，他整個人突然放松下來，半闔上眼，輕聲道：“讓他過來。”
“至於那個女孩——”
“裏梅，你看著安排。”
既然把命賣了給他，那就得乖乖聽話才好。
裏梅頷首，視線落到伏黑甚爾身上。
這種事由父親來安排會更妥當。
伏黑甚爾對此沒有任何反應：“行，我明天帶他來。”
客廳瞬間靜下來。
裏梅轉身走進廚房準備水果和飲料，良久後，他捧著水果拼盤和溫牛奶重新出現，直接把手中的杯子遞給五條空。
五條空接過、喝了幾口後，看向屹立在身旁的袈裟少年，好奇問道：“裏梅，你這幾天見了誰？”
裏梅有心事。
從見到他的那刻，五條空便察覺出來了。
他不擔心裏梅會隱瞞，就算不親自開口詢問，對方也會主動說出口，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。
不過，五條空不喜歡等待。
當然，他也不會強迫裏梅必須要說出口，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小秘密，要是追究到底的話——
那個結果非常不理想。
“我在醫院遇見了一位很奇怪的女人。”裏梅沒準備隱瞞這件事，他本是想著調查清楚那個女人的身份再匯報給五條空，見他開口詢問，便幹脆說出來：“額頭有不明顯地縫補線，隱約給我一種詭異的熟悉感……”
千年來，裏梅遇見過無數術師。
這種莫名的熟悉感，意味著他曾經見過對方，或是曾在某個場所相遇。
而且，對方一開口便猜透了他的目的。
想到這裏，裏梅眸色暗沈。
“縫補線——？”五條空食指輕點在大腿上，大腦快速轉動，他雖然只活了十八年，在年齡和經驗上完全比不過裏梅，但這些年，他並非僅是躺在病床上度過。深思半晌後，他慢條斯理分析著：“能帶給裏梅這種感覺的話——對方很大可能性是咒術師。”
“唔……或許是詛咒師。”
“至於額頭的縫補線——以近代女孩愛美、不容瑕疵的觀念來推理，應該會以化妝技術掩飾住，然後才會來見你。”
“可都對方沒有這樣做。”
頓了下，五條空繼續道：“我有兩個猜測。”
“第一，縫補線是對方的束縛、或是術式留下的痕跡，無法被遮蓋住，因為這是磨滅不了的特征。”
無論是任何能力、物品都無法抹除掉縫補線的存在。
“第二，這個縫補線出現的部位很耐人尋味——”
以裏梅所言，對方的縫補線出現在額頭。那為什麽不出現在其他部位，而偏偏是額頭那麽顯眼的地方呢？
真有意思。
“裏梅。”五條空沒有繼續說下去，他拿起桌面上的草莓咬了口、酸甜的味兒瞬間充斥著口腔，咽下後、他才轉移開話題：“安排下，我想見見這位神秘的女士。”
裏梅早已猜到他會對這位女子感興趣：“我已和對方交換聯絡方法，隨時能約她出來見面。”
只是，地點不適合定在空座町。
東京，深夜
葬禮第二天晚上，五條空的墳墓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夜色掩飾下，黑發女子光明正大地站在墳墓前，視線落在墓碑那張黑白照片上，歪了歪頭，有點惋惜道：“可惜了……”
對於五條悟有位雙生子弟弟，這是她未曾設想過的事，而在得知這點後，五條空卻被夏油傑親手殺掉。
她的動作慢了一步。
不過，幸好這位五條家小少爺選擇了土葬，而不是按照傳統方式火葬。
不然就麻煩了。
墳場夜深人靜，只有蟬蟲在鳴叫。
淺淡月光，將虎杖香織的臉襯的陰森詭譎。
半晌後，虎杖香織來到墓碑後方，取出工具開始撬開外層泥土、打開棺材，抱出那具躺在棺材裏的屍體。
屍體暫且保存得極好，還未散發出異味。
此地不宜久留，取得屍體後，虎杖香織動作熟稔地重新蓋好棺材、修補好外層泥土，瞬間還原了墳地的模樣，讓人看不出絲毫異樣。
做完這一切後，她當即帶著屍體迅速離開。
此時，隱蔽在幾個死角裏、只有指甲大小的攝像頭忽然閃了下。
與此同時，仰躺在床上的少年倏地睜開眼，眸底一片清明，不見絲毫睡意。
五條空望著天花板，仔細琢磨著剛剛浮現出的一抹異樣感。
作為言靈師，他最信任的便是直覺。
始終想不通這抹異樣感的來源後，五條空幹脆翻身坐起、打開桌燈，接著拿起桌面上的筆記本電腦，打開後點進無線連接著墳地的攝像頭。
原本只是隨意看看，卻沒想到讓他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。
拉近鏡頭後，五條空的視線落在女子額頭上、在昏暗光線下若隱若現的縫補線。
是裏梅先前提起的虎杖香織。
這個女子大半夜盜取他的屍身，是想要霸占他的身軀？
然而，這副身體沒有咒力和術式，就算霸占之後，對方也無法從中獲得任何好處……
哦不對，她能憑著這副身體靠近五條悟、以及整個咒術界。
暫且不管虎杖香織想做什麽，五條空不喜歡有外人觸碰自己的身體，就算那是他扔掉的垃圾。
黑名單上頓時多了個名字——虎杖香織。
翌日，清晨
餐桌上，裏梅得知這件事後，表情瞬間凝重。
“我去把身體取回來。”
裏梅了解五條空，知道這件事完全踩在他的雷點上蹦跶。
虎杖香織還未見到五條空，就已經成功把這位少年給得罪完了。除非對方提出的合作內容很有趣，不然五條空估計不會搭理她。
反而，還會把她弄死。
“唔……先不用。”五條空放下餐具，拿起紙巾輕輕擦拭過唇角，接著又拿起杯子抿了口鮮奶：“——先看看她想做什麽。”
“時間安排好，我想提前見見這位虎杖女士。”
裏梅點頭應下：“好。”
而在這之前，裏梅找到了關於虎杖香織的資料，並匯報給五條空：“虎杖香織，丈夫是虎杖仁，目前已經失蹤將近大半年，目測已遇害。”
“兩人擁有一子——虎杖悠仁，今年四歲，由於父母親不在身旁，目前由爺爺虎杖倭助代為照顧。”
說完，裏梅取出手機，點開虎杖悠仁的照片，然後遞上去。
五條空側頭看過去，當看到照片裏的粉發男孩時，笑道：“這孩子看起來和惠差不多大——”
單從照片暫時看不出任何異樣，然而想到對方的母親是虎杖香織後，那這個孩子的身份瞬間就變得不簡單了。
“需要我捉回來？”裏梅面無表情問道，還不忘補充一句：“這事可以交給伏黑甚爾去做。”
伏黑甚爾：“？”
“不用——”五條空拒絕了這個提議：“暫時別動他，安排人密切關註他的日常。”
“唔……”他食指輕叩在桌面上，沈思了一翻後，輕聲道：“裏梅，格外註意下這位小男孩有沒有咒力和盡量獲取他的身體數據。”
倒不是因為他多心，而是想到這個小男孩母親的作為，讓五條空不得不多加留意。
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身體，某一天活著出現在街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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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無下限X人間失智》by逐逐逐月，是五太cp！！！ID：5809988
wtw被封印之後，太宰接盤了他的學生和家產。
他以為的事實：白撿的億萬財產和可供玩耍的學生。
別人眼裏的事實：未亡人強忍悲傷獨自撫養孩子操持家業。
他的計劃：當wtw死了，揮霍五條家家產，將高專改成動物園，讓學生們好好讀書去考東大。
別人眼裏他的計劃：興風作浪，搞死上層，顛覆咒術界，放出wtw。
堅信自己是個好人的太宰進到副本以後也很純良地表示：我沒有看劇本，也沒有偷偷改劇本，真的。
wtw：我證明他說的都對。
系統：拿著你們的獎勵快滾。
ps：cp五太，開局雙箭頭雙反向沖刺，但沒有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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裏梅早已在這裏布置好一棟雙層樓別墅，家具裝修全都按照著五條空喜歡的風格設計。
雖然是不同城市，但這棟別墅和位於東京的那間沒有太大差別。
此時，伏黑甚爾早已先他們一步等候在別墅裏。
畢竟，他現在還是個保鏢。
裏梅推動著輪椅從伏黑甚爾身前經過，五條空倏地擡頭看向他。
裏梅見狀，停下輪椅。
伏黑甚爾挑眉，迎上五條空的目光。
“伏黑，你是不是忘了一樣東西——？”五條空含笑問道，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，伏黑甚爾應該還有個孩子。
他仔細想了想，那個孩子叫做——伏黑惠。
這一年來，他最長居住的地方便是醫院VIP監護房，鮮少回過住宅區，除了當年見過一次面後，五條空便不曾再見過對方，差點忘了還有個小孩子的存在。
伏黑甚爾滿頭霧水、撫摸下巴：“沒吧……”
他仔細想了想，很確定自己沒有遺忘任何事。這位少爺出手大方、包吃包住、每周還有一天休假，私人時間絕對不幹擾，所以伏黑甚爾工作得挺用心。
裏梅面無表情提醒：“伏黑惠。”
伏黑甚爾表情瞬間僵硬：“…………”
他……是真的忘掉了自己還有個兒子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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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津美紀？唔……是伏黑的繼女對嗎？”五條空仰靠在沙發上，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後，他整個人突然放松下來，半闔上眼，輕聲道：“讓他過來。”
“至於那個女孩——”
“裏梅，你看著安排。”
既然把命賣了給他，那就得乖乖聽話才好。
裏梅頷首，視線落到伏黑甚爾身上。
這種事由父親來安排會更妥當。
伏黑甚爾對此沒有任何反應：“行，我明天帶他來。”
客廳瞬間靜下來。
裏梅轉身走進廚房準備水果和飲料，良久後，他捧著水果拼盤和溫牛奶重新出現，直接把手中的杯子遞給五條空。
五條空接過、喝了幾口後，看向屹立在身旁的袈裟少年，好奇問道：“裏梅，你這幾天見了誰？”
裏梅有心事。
從見到他的那刻，五條空便察覺出來了。
他不擔心裏梅會隱瞞，就算不親自開口詢問，對方也會主動說出口，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。
不過，五條空不喜歡等待。
當然，他也不會強迫裏梅必須要說出口，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小秘密，要是追究到底的話——
那個結果非常不理想。
“我在醫院遇見了一位很奇怪的女人。”裏梅沒準備隱瞞這件事，他本是想著調查清楚那個女人的身份再匯報給五條空，見他開口詢問，便幹脆說出來：“額頭有不明顯地縫補線，隱約給我一種詭異的熟悉感……”
千年來，裏梅遇見過無數術師。
這種莫名的熟悉感，意味著他曾經見過對方，或是曾在某個場所相遇。
而且，對方一開口便猜透了他的目的。
想到這裏，裏梅眸色暗沈。
“縫補線——？”五條空食指輕點在大腿上，大腦快速轉動，他雖然只活了十八年，在年齡和經驗上完全比不過裏梅，但這些年，他並非僅是躺在病床上度過。深思半晌後，他慢條斯理分析著：“能帶給裏梅這種感覺的話——對方很大可能性是咒術師。”
“唔……或許是詛咒師。”
“至於額頭的縫補線——以近代女孩愛美、不容瑕疵的觀念來推理，應該會以化妝技術掩飾住，然後才會來見你。”
“可都對方沒有這樣做。”
頓了下，五條空繼續道：“我有兩個猜測。”
“第一，縫補線是對方的束縛、或是術式留下的痕跡，無法被遮蓋住，因為這是磨滅不了的特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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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，這個縫補線出現的部位很耐人尋味——”
以裏梅所言，對方的縫補線出現在額頭。那為什麽不出現在其他部位，而偏偏是額頭那麽顯眼的地方呢？
真有意思。
“裏梅。”五條空沒有繼續說下去，他拿起桌面上的草莓咬了口、酸甜的味兒瞬間充斥著口腔，咽下後、他才轉移開話題：“安排下，我想見見這位神秘的女士。”
裏梅早已猜到他會對這位女子感興趣：“我已和對方交換聯絡方法，隨時能約她出來見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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葬禮第二天晚上，五條空的墳墓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夜色掩飾下，黑發女子光明正大地站在墳墓前，視線落在墓碑那張黑白照片上，歪了歪頭，有點惋惜道：“可惜了……”
對於五條悟有位雙生子弟弟，這是她未曾設想過的事，而在得知這點後，五條空卻被夏油傑親手殺掉。
她的動作慢了一步。
不過，幸好這位五條家小少爺選擇了土葬，而不是按照傳統方式火葬。
不然就麻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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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後，虎杖香織來到墓碑後方，取出工具開始撬開外層泥土、打開棺材，抱出那具躺在棺材裏的屍體。
屍體暫且保存得極好，還未散發出異味。
此地不宜久留，取得屍體後，虎杖香織動作熟稔地重新蓋好棺材、修補好外層泥土，瞬間還原了墳地的模樣，讓人看不出絲毫異樣。
做完這一切後，她當即帶著屍體迅速離開。
此時，隱蔽在幾個死角裏、只有指甲大小的攝像頭忽然閃了下。
與此同時，仰躺在床上的少年倏地睜開眼，眸底一片清明，不見絲毫睡意。
五條空望著天花板，仔細琢磨著剛剛浮現出的一抹異樣感。
作為言靈師，他最信任的便是直覺。
始終想不通這抹異樣感的來源後，五條空幹脆翻身坐起、打開桌燈，接著拿起桌面上的筆記本電腦，打開後點進無線連接著墳地的攝像頭。
原本只是隨意看看，卻沒想到讓他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。
拉近鏡頭後，五條空的視線落在女子額頭上、在昏暗光線下若隱若現的縫補線。
是裏梅先前提起的虎杖香織。
這個女子大半夜盜取他的屍身，是想要霸占他的身軀？
然而，這副身體沒有咒力和術式，就算霸占之後，對方也無法從中獲得任何好處……
哦不對，她能憑著這副身體靠近五條悟、以及整個咒術界。
暫且不管虎杖香織想做什麽，五條空不喜歡有外人觸碰自己的身體，就算那是他扔掉的垃圾。
黑名單上頓時多了個名字——虎杖香織。
翌日，清晨
餐桌上，裏梅得知這件事後，表情瞬間凝重。
“我去把身體取回來。”
裏梅了解五條空，知道這件事完全踩在他的雷點上蹦跶。
虎杖香織還未見到五條空，就已經成功把這位少年給得罪完了。除非對方提出的合作內容很有趣，不然五條空估計不會搭理她。
反而，還會把她弄死。
“唔……先不用。”五條空放下餐具，拿起紙巾輕輕擦拭過唇角，接著又拿起杯子抿了口鮮奶：“——先看看她想做什麽。”
“時間安排好，我想提前見見這位虎杖女士。”
裏梅點頭應下：“好。”
而在這之前，裏梅找到了關於虎杖香織的資料，並匯報給五條空：“虎杖香織，丈夫是虎杖仁，目前已經失蹤將近大半年，目測已遇害。”
“兩人擁有一子——虎杖悠仁，今年四歲，由於父母親不在身旁，目前由爺爺虎杖倭助代為照顧。”
說完，裏梅取出手機，點開虎杖悠仁的照片，然後遞上去。
五條空側頭看過去，當看到照片裏的粉發男孩時，笑道：“這孩子看起來和惠差不多大——”
單從照片暫時看不出任何異樣，然而想到對方的母親是虎杖香織後，那這個孩子的身份瞬間就變得不簡單了。
“需要我捉回來？”裏梅面無表情問道，還不忘補充一句：“這事可以交給伏黑甚爾去做。”
伏黑甚爾：“？”
“不用——”五條空拒絕了這個提議：“暫時別動他，安排人密切關註他的日常。”
“唔……”他食指輕叩在桌面上，沈思了一翻後，輕聲道：“裏梅，格外註意下這位小男孩有沒有咒力和盡量獲取他的身體數據。”
倒不是因為他多心，而是想到這個小男孩母親的作為，讓五條空不得不多加留意。
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身體，某一天活著出現在街道上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明天上夾子！大概會在晚上11點更新了，愛你們啾咪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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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人眼裏的事實：未亡人強忍悲傷獨自撫養孩子操持家業。
他的計劃：當wtw死了，揮霍五條家家產，將高專改成動物園，讓學生們好好讀書去考東大。
別人眼裏他的計劃：興風作浪，搞死上層，顛覆咒術界，放出wtw。
堅信自己是個好人的太宰進到副本以後也很純良地表示：我沒有看劇本，也沒有偷偷改劇本，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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